去,我自己也是要去瞧他的!”
纪鹤龄笑:“还是糖糖实诚。”
“那么好不好?横竖现在不成,家里我放心不下您。”又凑去纪鹤龄耳边,“我要那么爽快肯去,您装病之事,岂不教他一眼识破了?”
纪鹤龄窘着脸一通咳嗽,觉得唐糖此言甚是。装模作样又骂了孙儿两句,才算是默许了。
同出西院时,纪理心怀感激,竟是说了个谢字,唐糖不稀罕,回他一声“哼”,兀自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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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狱史顾名思义,老头儿是大理狱的人。
唐糖头天去监狱当差,裘宝旸比她还紧张,一会儿怕唐糖露了马脚,一会儿又担怕她领到什么苦差。
“知道我送你进监狱,纪陶非活扒了我的皮。”
唐糖摇头笑:“什么话,这算哪门子进监狱。宝二哥之前说的徐徐打算,我以为很好。”
宝二爷将唐糖打量了又打量,并不知唐糖得过纪二指点,大赞她眉眼画得十分像样,而那郑狱史本就老眼昏花,必定什么端倪都瞧不出来。
郑狱史分给唐糖一桩小差事:将大理狱一堆陈旧的锁送去锁匠那里修。
“那个锁匠老眼昏花,此间的人犯皆是要犯,锁具关系重大,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