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时末,王献按点儿过来请脉。把脉时,温静则紧盯这王献脸上的神情。他方一抽手就问:“王太医,我觉得身子已然大好,为何还是要服药?”
王献想起萧玦的吩咐,眉目闪烁道:“娘娘受冻,底子有亏,这是养身子的汤药。”他低着头,生怕叫温静则看出什么端倪来。可耐不住温静则竟然识得其中几位草药:“可是这帖方子中的天门冬,玉竹,女贞子三味药明明就是补阴安胎所用的药物啊!”
王献惊愕,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廊间传来萧玦几声笑意,他穿一身洁白而明朗的白色棉服,内紧外松十分合身。整头黑发用上好的白玉冠半束,垂下几缕长发随意散落在背后。温静则险些就要认不出他来,惊叫一声:“皇上?!”
萧玦眉目含笑,朝她点头道:“你既说了那三味草药有补阴之效,还问什么呢?王太医的医术算是太医院里数一数二的,放心就是。”他走近,王献和愫蔻便默默退出去。
温静则拉着萧玦的手,叫他坐到床边。半身攀在男人宽广厚实的背上,偏头用手指绞弄着他的碎发,眼睛里像是星光灿灿:“皇上今儿这身打扮是要去做什么?”
两人的体温交叠在一起,似暖似寒。萧玦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对上温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