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归还是气不顺地走进了家,谁知走了没几步,冷不防那只妹妹不知从哪弄来的蠢狗从斜剌里冲出来,冲着他一通狂吠,给他吓得一趔趄。
“滚!滚开!”原定疆作势要踢它,“不长眼的蠢东西!我是你的主人!”这狗子来了也有一个月了,竟然还不认得他,八成是个坏种!
这时一个单梳着长辫子的年轻女子风风火火走了过来,吼道:“干啥?狗招惹你了?要撒气去打树,那是个死物儿!”这个女子一张麦子色的瓜子脸儿,生得极俗气极艳丽的模样,溜肩膀儿,水蛇腰儿,眉眼上挑,自带威风,与瀚澜城中的富贵小姐迥然不同!她一边骂着一边抱起奶狗进屋去了。原定疆跟着走进去,抱怨道:“说了多少次,狗是看门的,你天天往屋子里抱。”
“你管我?”女子哼了一声。
“我是你哥!我不管你谁管你!对了,那个小丰呢?让他给我端杯茶。”原定疆大喇喇地坐下,脱下靴子开始晾脚。女子立刻捏着鼻子抱着狗扭到了门口:“我找婆子给送去别人家了,你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倒么?”
“什么?又送了?”原定疆跳起来,“你是不是疯了,这么大个宅子,进进出出两三层,总得有个人打扫吧!”
“有我啊,你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