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了,叫你你却又不应,你这般冷漠,让我很是伤心,只是我技不如人打不过你,便只能另辟蹊径了。”
谢隐道:“你无事唤我,我为何要应。”
枯月见不远处又有弟子路过,往前一凑,抓住他一只袖子,故作亲密道:“师兄不曾应我,怎知我无事呢?”
谢隐冷着脸毫不留情甩开她的手:“既有事便说,莫要装神弄鬼!”
枯月抿嘴一笑:“先生只道师兄名谢隐,却不曾言明这‘隐’字到底是哪一个隐,我心中甚是疑惑,不知师兄可否告知呢?”
谢隐早知她是有意作怪,当即转身大步离开,不欲再理她。
枯月想要惹他心烦,他理不理他可不重要。
他要走,她便追上去,依旧阴魂不散地跟在他身后,见他不理自己,眼珠一转,开始自说自话。
“师兄不愿告诉我,那我便只能自己猜测了。”
“世人皆道字如其人,人如其名,师兄修为甚高,样貌又如此出众,昨夜惊鸿一瞥,令师妹惊为天人,心心念念不能忘怀,以至于夜晚梦中还在期待能够与师兄相遇。”
见他脚步似有一顿,眉宇间皱得更厉害,枯月粲然,低笑道:“师兄惑人至此,想必,是勾引的‘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