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吧,是个女人都是天仙。”
“不是,这个真不是,这个有点不一样,你仔细……咦,怎么没了?刚刚那个台子下面站着一个穿白色吊带黑色超短裙的女人的,怎么一转眼就没了呢?”
阿臻的语气惋惜不已,还伸着头四处张望。
景征荣不屑地嗤了一声。能有多不一样,女人还不都那样。
“我去趟洗手间。”
温予清把抽的还剩半支的烟在烟灰缸按灭,而后站起身朝温予清打了声招呼,便大跨步离开。
“诶,阿清,你走反了。”
阿臻还在酒吧寻找刚刚那个女人,刚好看到温予清直奔的方向,赶紧在后面叫了一声。
可惜离开卡座后,外面的声音便很喧闹了,温予清丝毫没有听到,隐约走的更急了。
“阿清这是憋不住了吧,哈哈,方向都能走错,一会别尿了裤子。”
打了一夜牌,男人之间便能熟悉起来。阿臻熟稔地开着温予清的玩笑。
景征荣拿着烟盒要抽出一支烟的手一顿,而后看向温予清消失的方向,眯起了眼。
傅珍心拐来拐去,最终走到一个昏暗的拐角处停了下来,身体紧贴着墙壁静静地等待着。
在傅珍心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