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的情话,可总像离得很远,怎样亲近都动摇不得。
床榻间他举一反三。品她的敏感,惊颤,变着方在床上讨好。让她欲罢不能,搞得自己像以色侍人的宠儿,衬得人永远是最享受的那一个。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着了她的道,等到意识过来早已处于下风。
纷飞的罗帐内,他用最直观的手法,灭顶的当头抬臂搂紧。手背青筋突起,送她上最颤抖的顶端,看她失控得张口咬上自己肩。很痒,像猫抓一般。随后更加卖力,彼此汗湿交融,那一刻,毫无隔阂。
再自律的男人也会败在床榻纠缠上,耽搁起床时辰,一路回京都没闲着。
她很懒,懒到像只柔软无骨的小蛇。窝在结实精壮的胸膛,每每被他所求无度后,来回蹭,在日光下赖着不肯起。
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只知眼下离不得,放不开,一点点深陷竟不自知。
因为昨日的事,他憋了一肚子火,偶尔的动作简直够得上粗暴。但她就这么阖眼仰躺,如瀑的青丝散了下来,白皙光裸的肌肤布满红淤。
惹急了忍不住抬腿踢他,捂着领口试图逃离。外头裹的是他宽大的中衣。松松垮垮,长度只到臀的位置,这一抬腿简直春光尽露。他咬牙看了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