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解约的事不会有任何问题。”
夏日的蝉鸣在窗外歇斯底里。
姜知的心情却反倒变得平静,她看着那颗糖,忽然觉得,她因等待而日渐躁动的担忧完全就是多余。
“嗯。”她笑着点头,轻声重复他的话,“不会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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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天,辉娱终于有了动静,给姜知打来电话表示要和解。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你是咱们公司签约的艺人,有什么不满提出来就好,何必闹这么难看?”电话里,李秘书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去把案子撤了,咱们坐下来慢慢谈好吗?”
姜知没那么傻:“要我撤案子可以,贵公司得先提出明确的解决方案。五百万的天价解约金我不会给,你们从我身上压榨的酬金也请如数归还!”
那头,李秘书捂住手机,扭头小声问仰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吴副总,您也听见了,她不给解约金还要钱!现在该怎么办?”
男人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短袖衬衫,宽松的沙滩裤下踩着一双油光蹭亮的皮鞋,一股油腻庸俗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极了洗头房门口拉客的小混混。
说起辉娱,不得不提一句它的发家史。
创始人曾是土建包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