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哪里戳中了他的笑穴,江远捂着肚子笑到捶桌。
好半天了,他才缓过来,把笑出来的眼泪水抹掉后,叫了她一声。
“南陆。”
已经不打算理会笑成傻逼的这个智障,南陆开始刷练习册。闻言,头也没抬的应了声,“嗯。”
旁边的人顿了有一会儿了,才说,“那个赌不作数了。”
顺利的做了两道大题,南陆把练习册翻了个面,“嗯?什么?”
弯了弯嘴角,江远道,“一周内绝对让你看上我的那个赌,我输了。早读女装倒立就是惩罚。”
握着笔的手顿住,南陆微微侧目,见他细长的眸子正探视着自己,淡淡道,“挺,好。我也不,感兴趣。”
“靠!”
设想中“南陆满是不悦的质问自己为何不继续那个赌约,怎么能对自己这么没信心”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江大爷不满的哼了声。旋即又觉南陆现下的反应实属正常,于是一口闷气憋在胸口,最后又放了狠话。
“赌不赌的已经没关系了,反正我江远这辈子就跟你耗上了。”
“这辈子”。
很少听到有人对她这么说,第一个跟她这么承诺过的人,在十几年前,头也没回的决绝的抛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