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花眠的布阵对他们分了位置。
听完之后,萧承志最先提出疑问,“以四盯四?那敌方最厉害的曹参,不是成了我们最大的空门了?”
说罢几个人都惊诧地望向了霍珩身后,正握着球杖望风的花眠。
“将军,你这是认真的?夫人可是一介女流!”
“夫人身娇体弱,怕是连独自上马的本领都没有,我看那曹参小胳膊比她大腿还粗,一杆子下去不魂飞魄散,也要摔落马下去半条命!将军你是半点不心疼啊。”
霍珩被他们嚷嚷烦了,明知他们说的对的,不禁心浮气躁,“都闭嘴,这本就是夫人的安排,她自己心里没数么。何况我也不要她挡住曹参,球场上有个跑动的人就够了,免得姓曹的说咱们厚颜无耻,要立于不败之地。”
三人不反驳,眼观鼻鼻观心地想,现在这有什么区别么?
霍珩走开去翻身上马,让人将耿六骑来的那匹漆黑骏马牵给花眠。
他看着她细细抚着马背上浓密的绒毛,仿佛正与马儿说这话似的,还微笑了下,扶着鞍鞯慢慢吞吞爬上了马背。
她这爬马的姿势在一干利落飒然的男子中间显得那样笨拙,以至于曹参身后的几个卫兵都发出了低低的嗤笑声,笑得霍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