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也未见得有甚么建树。”
“只是豢养宝马的艰辛外人不知,向元圭又岂能不知,他也算不得小气。雍州的汗血马是先天上品,饲养的功夫和心思本就要多出数倍,雍州牧场的汗血马均以珍珠草为食,珍珠草春生夏长,难以获觅,因此马场的那些汗血马是向元圭真掏了血汗钱供养的。他怕别人说他有不臣之心,才不敢外宣自己养那么几匹马也花这么大心思。”
霍珩轻轻一哼,“你又知道?”
“我不知道,但陛下当然了若指掌。”花眠笑道,“当时,将军为了偷马,设计将向元圭灌得醉死过去,回头却命人放火烧了马厩和草料场,虽说只偷走了一百三十匹马,可中间亡逸又有不少,足够雍州马场用上三月的珍珠草也被烧成灰烬,这么大的数额,当时将军说要替向大人堵上的时候,没留意他脸都绿了么?”
没想到花眠察人眼色细致入微,霍珩一怔,皱着眉头将额头抵住了枕。
“陛下想方设法给你擦屁股,才教人打你,你还不领情。”
霍珩又哼了一声。
打得这么重,没有十天半月怕是不能行动了,他还要领一份挨打的深情厚谊?
花眠的毛巾终于粗鲁地碰到了他的伤处,疼得霍珩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