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你们雍州马场私底下扣押人,是欺君罔上,还不快从实招来。”
这朱乐在马场待了也一两月了,曹参自问待他不薄,比那喜怒无常的霍珩好多了,时至如今他竟还胳膊肘外拐。
曹参环顾左右,众人在列,不好说话,忙道:“请将军跟我入内,事我们详谈,营门外人多嘴杂,多有不便处。”
霍珩脸色稍霁,点头应了一声,将马缰抛了下来,随意朝花眠递了手。
花眠微笑着将柔荑滑入他的掌心,被他扯了下来,他的宝马良驹是军营里个头最高的了,花眠没立稳,一跤摔进了霍珩怀里。
霍珩接了一掌温香软玉,却如抱烫手山芋,一把将人推开,沉怒道:“什么时候了,还占便宜!”被轻薄了一路了,他早已忍无可忍,待会料理完马场的事,他非要教训这不知羞耻的妖妇不可。
花眠垂着眼眸,有点儿哭笑不得。
骗他太多次了,真的也成了假的呢。
霍珩将马丢给一旁过来牵马的下人,眼神示意朱乐跟上,跟着曹参往蹴鞠场外走去,花眠也跟了上来。
偌大蹴鞠场,南面坐落着数排鳞次栉比的灰墙黛瓦屋舍,夕阳映墙,犹红霞誊于画上,屋舍外有山花野草,紫藤绿蔓,布置得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