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论梦里如何旖旎,醒来发现自己一柱擎天都不是什么好的体验,霍珩耻于告诉母亲和老仆,通常是自己解决。
拿手按下去就好了。
没想到一分神,手劲儿竟然大了,他“嘶”一声,没忍住出了声儿,忙朝花眠那边看去,见她没有反应,便自我催眠她已经睡过去了,稍稍好受些,仰头倒在了床上。
他不是耿六,又不是见着女人走不动道的好色之徒,他从没动过凡心。这死萝卜今天不听话了,该打。
黑黢黢伸手不见五指的帐篷里,花眠侧过了身,脑袋枕着自己的双手,耳畔是略微急促的吐纳声,她蓦然闭上了眼,樱唇微微上扬。
——有个孩子,倒是与你相配得很,你愿意嫁给他么?
——你说的,是个孩子王。
——是,但他诚实,勇武,害羞,与你正好相反,你们在一起很好。
花眠笑着笑着,便陷入了梦中。
色泽淡薄的东天露出第一丝曙色微红时,花眠从睡梦之中挣脱,她先是欠身朝霍珩的军床看了几眼,床上的被子叠得像块豆腐,床下的鞋履也收拾得齐齐整整,只是不见了人影。
花眠失笑,揉了揉眼睛,起身去打水梳洗。
营地里的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