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一个不得了的港黑现·叛徒兼前·干部。
啊……头痛。
“见崎小姐。”这还是个熟面孔,凛刚来横滨的时候还给她推荐过大叔家的酱油拉面,他此刻表情有些僵硬,试图让自己的语气稍微柔和一点。
“唔……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凛按了按太阳穴,有些遗憾加嫌弃的往旁边瞥了瞥,“我想着正好也要走一趟,结果转头就忘了。”
于是她就乖巧顺从地上了港黑的车。
也不知道凛究竟在车上进行了怎样一系列复杂的思考,在离港黑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她忽然向旁边的人询问有没有矿泉水,人虽然很奇怪她为什么突然渴了或者说是敢喝陌生人给的东西,却还是从背后拿了一瓶看起来未开封的递给她。
凛开始喝水,半敛着眼思索着一件她不久前还在思考着的一件事。
——先一步在森鸥外面前委屈的哭出来!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人,提前喝点水酝酿起眼泪会更快更方便。
她本来就很委屈啊?其实大家都能理解的对吧?太宰治那种人,如果不是被逼无奈,她这种只是在横滨开个小工作室的人何德何能敢和横滨黑色势力抢人???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