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轻鸿在一边瞧着不好,忙上前几步道:“那几个孩子染了风寒,怕传着人,所以这才不敢叫他们出来。”
宫留玉点头道:“既然得了会传人的病,那就赶紧移出来才是正理,放在府里不怕传到主人家?”
徐轻鸿挖了个坑给自己跳,正不知道怎么往下说,就见宫留玉已经冷了脸色:“如今这些城南的流民归我管,而且父皇指了名要让城南的人返乡修震塌了的管道,如今大哥这般既想要人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莫不是故意让我难做不成?”
宫留贤听他搬出宫重,重重喘了几口,抬出万年不变的理由来:“我看这些孩子可怜,便想个法子让他们进我府上做活儿,好歹也有口饭吃,也算是为我积德了。”
宫留玉一嗤:“方才还一口一个贱奴,现在怎么就成了积德了?”他轻飘飘地道:“若是积德这法子有用的话,大哥的病岂不是早该好了?”
这话比什么都来的锥心,宫留贤脸色一黑,几乎就要晕厥在地上,一旁的白鹿真人忙扶了他,有些敬畏地看了宫留玉一眼,低声对宫留贤道:“大殿下,我看今日实在不宜再讨人了,我那里还有别的好方子,就是麻烦了些,咱们继续重新选一种再炼就是了。”
宫留贤今日见讨不了什么好了,又听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