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茵听了这话,捏住托盘的手微微发白,面上阴沉道:“三少爷说的什么话,倒像是以后殿下府上就由你们徐家人做主一般,出嫁从夫,难道锦城郡主还能做得了殿下的主?或者三少爷觉得六殿下是那等耳根子软,轻信妇人言之人?”
这话说的凌厉,字字透着阴狠,徐轻言握住雕栏的手忍不住松了松,咬着牙低声骂道:“你个贱婢,乱说什么?!想挑拨我们徐家和殿下的关系不成?”
琬茵扬着眉冷冷道:“奴婢自知人微言轻,自然不敢胡乱非议,但如今是三少爷先做下没脸的事儿,咱们不如去让六殿下评评理,看到底谁是谁非!”
徐轻言这人没甚本事,又自幼被徐府大夫人宠惯出一幅骄纵暴戾的脾气,一般人听着这话自然会畏缩迟疑,可他一受激却赤红了双目,一把拽着琬茵的手臂就要往隔间带,甚至一手去扯她衣服,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小娼|妇,今儿就让爷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琬茵没想到他竟突然动了手,吓得忍不住向往后缩,可女人的劲道终究比不过男人,她被硬生拖着带出去好几步,人眼看着就要进了隔间,在隔间里的杜薇也是心急,两人一进来她可就藏不住了,她一手捏住簪子就要准备出手,就见琬茵一手死死地拽住了雕栏,在彩绘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