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晋王,亦只能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保持了沉默。
他心中另有大事,就算此刻定了宁景世的罪,只要等到太子登基,一切皆有重新来过的可能,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只盼着宁景世不要再犯蠢,这个当口自己跳出来。
“父王,您真的不管阿宁的死活了?”
晋王再一次意识到了自己教育上的失败,从来没有教导过女儿为别人着想,永远只以自己为中心。
宁谦去送冯九道与夏景行,京兆衙门的差役将涉案人员押解了一同离开,晋王目光只能追随着已经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的青年离开的身影,声音里是从来都没有过的疲惫:“南平,为父已经尽力了!”
两方对垒,他已不是夏景行的对手。
对方早不惧他的身份权势,因为那人一步步从泥泞里爬了起来,再不是卑微少年,任他生杀予取,任他肆意侮辱践踏。
看他脚步沉稳目光淡漠从镇北侯府里踏出去,宁谦追在身后放软了语调央求:“阿行,既然回来了就留下来吧?!阿行要不过两日跟你媳妇搬过来?阿行——”
晋王甚至还听到了那青年淡漠无情隐带了讽意的声音:“侯爷请自重!本将军姓夏,与姓宁的并无干系!侯爷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