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裘,先别说这个。来,我先给你包扎好!”
乌兰裘激动地抓住安福奈的肩膀:“不!你告诉我,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没有叛变!”
安福奈默不作声,撕下自己的衣服给乌兰裘包扎着。他的身上盘着各种大小不一新旧伤疤,其中最刺目的应该就是胸口左侧心房处的贯穿伤。
乌兰裘眼眶湿润,伸出手摸着那出伤口:“我记得很清楚,这是那次为了救我出围,被一支长枪直接刺透留下的。要不是你心脏位置异于常人,生在右边,恐怕你早就……”
安福奈胸口起伏不定,但是面容依旧镇静地回答:“乌兰裘,先别说这些了……”
乌兰裘打断他:“不,我得说。你告诉我,你怎么可能叛变?”
安福奈低头不语,片刻后恢复了冷静说道:“乌兰裘,先别说这么多了。现在形势凶险,先处理好当下之事。大阏氏,你赶快让狼头下令吧,我立即去传令。”
乌兰丽娅点了点头。
乌兰裘也恢复了大将之风,开始下令:“传令……”
边说边习惯性地往怀里掏去。这一掏立刻脸上变色:“不好!帅印,兵符和令牌都没有来得及带来!”
安福奈当然知道,现在乌兰军中都是按照汉军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