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方的河间王的原因。
尽管听到于奇正亲自渡河前来的第一时间,阮文同心里也是慌了一下,但随即就安定下来。
交趾这些年穷兵黩武,光是正规军队就多达十几万。交趾东面沿海,现在南部和西部都已经安定,军队都已经调到了北面。
阮文同算了一下,在北线一带,驻军已超过八万人。
朝廷要征讨交趾的话,就得调集几十万大军过来。不然,就算是红河州府兵倾巢而出也不过区区万人,阮文同根本就不怕。
而现在于奇正居然敢只带区区三百人就公然越境,简直是目中无人。
阮文同仔细分析之后,做出了一个判断:于奇正根本就是以为自己不敢动手,故而才会如此飞扬跋扈。
他不由得暗自冷笑了一下,这姓于的还是太年轻了点啊,也太低估我阮某了,这次就让你有来无回!
于是,立即派人在郡内把这事大肆宣扬,对民众说“朝廷无故而征讨”,成为煽动民心反叛朝廷的最佳理由。
另一方面,令所有部队加紧沿红河以及与邕州交界处的巡视,将于奇正关门打狗。
既然铁了心要和朝廷撕破脸,那下手就不能留情。
只要擒杀了于奇正,不但可以大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