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玻璃,闪电一道道劈下,刺目的光亮将夜
幕割破成一块块碎片。
丁羽宁拍着谢彦臣的门,颤抖着嗓音道:“彦臣,你怎么把门锁上了?”
里面沉默半晌,才听见他说:“丁小姐请回吧,我睡了。”
丁小姐,丁小姐,又是丁小姐!看你一会儿在床上叫我什么!
丁羽宁忿忿地想着,熟练地往眼睛里滴了几滴眼药水,蹲下身子蜷缩在谢彦臣的门
口,伴随着间或炸雷般的惊雷,她猫儿似的发出阵阵啜泣,还说道:“彦臣,打雷
了,我怕……”
谢彦臣这次没再出声。
她抽抽嗒嗒地哭了一会儿,他房间里终于有了穿拖鞋的动静,随后声音由远及近,
他拉开门——
然后丁羽宁就十分不文雅地失去平衡摔在了谢彦臣的脚上,她的眼泪扑簌扑簌成片
落在他的小腿上。
眼泪是凉凉的湿意,却像是烙铁般炽热,烫得他连忙弯下腰抱起发着抖的丁羽宁,
无奈又心软地安抚:“别怕。”
她哭得鼻头发红,眼睛也肿肿的,一双胳膊却紧紧地抱住谢彦臣的脖子不松手,抽
噎地说:“你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