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大郎才小声的说。“媳妇啊,康康皱眉头了,是不是尿了?还是睡的不好?”康康不比安安,这小家伙啥事都闷着。
“许是尿了,你摸摸尿布。”季歌看话本看的挺起劲,这时代的,还是别有番味道呢。
大郎听着媳妇的话,就知她中意,黑漆漆的眼眸里闪烁着愉悦的光芒。“你喜欢看,我过两天再寻些话本回来,不过,看一会得歇歇眼睛。”五月初和路过松柏县的商队,买了批南北杂货,解决了这头等大事,往后铺子里的进项,就能拿着当日常花销,手头可算是宽松些了。
“这两本够看十来天,等我看完了,我再跟你说。”季歌说着,问道。“康康是尿了还是怎么着?”视线自话本落到了旁边的丈夫身上。
“尿了,我来换尿布。”大郎手脚麻利的动作着。
季歌边看着话本边问。“明天三郎就要随着卫夫子出远门,咱们拿多少钱给他合适?还得另给些银钱阿河。”虽说三郎小,可他性情沉稳,她觉的,不能把三郎当小孩看,理应放些钱在他身上,由他自己支配。
“各给十两如何?没得分了彼此。”大郎想了想应道。
十两不算多也不算少,季歌觉的妥当。“那行,今个晚间就把钱给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