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两具被汗水打湿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不住抖动,摆弄,颠簸,在月下泛着一层暧昧水光。
“啊啊啊……不行了……嗯啊……不……啊啊啊……”牧歆棋连连哭叫,只觉腰酸得快要断掉了,腿心处更是泛酸,两脚直颤,甬道熟悉又陌生的痉挛又一次袭上全身,”啊——啊啊啊!”
“呃……”卫希腰杆一压,抓紧牧歆棋因高潮而抖动的雪臀,狠狠插了一百来下,最后一下重重顶入了花穴深处,抵着她颤动的身体,将一股热精射了进去。
牧歆棋仰着娇美的脸蛋,战栗喘息着,水汪汪的大眼像被泪水洗过一样,愈发明净诱人。深思却已被冲击得支离破碎,不知身在何方,不知今夕何夕。
“呼……呼……”
卫希抱着瘫软的娇躯靠在墙壁上,大手一下一下顺着怀中人汗湿的脊背,安抚平息。
月亮偷偷藏进了云朵里,留下昏暗的巷内,经久不散的浓情。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清晨,正是虫鸣鸟叫,晨风送爽的时候。
卫希坐在公堂上,脸黑如碳,可以跟包公媲美了。
可不是,任谁纵欲一夜大清早地被叫起来,脸色都不会好看,尤其对面还跪着个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