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下来,她并不觉得他是喜欢玩“漂流瓶”的人。
“你也玩‘漂流瓶’?”苏里转头问他。
不料向北的脸色却突然凝重了起来。
“不玩。”
“那我当初怎么收到了你的瓶子?”
“一个战友,当时他喜欢玩我的手机。”向北的语气有些沉重。 “那他现在呢?”苏里觉得要好好感谢他。
“死了。”
苏里一怔,被向北牵着的手突然抖了抖。
虽然向北的语气平静,但她听得出来他的无能无力,而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他这种行业的危险性。
她突然害怕起来,害怕向北有一天也会死。
“很多人都心存侥幸,以为今晚躺下后,就一定会见到明天的太阳。”向北目视前方,语气中有着对生命无常的无可奈何。
苏里低了低头,她也想过死,可是这漫长的几十年,对于某些人来说,真的只是一瞬间而已。
岁月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没有源头,也不知会流向何处,而人生却只是被边边角角的没有规则的形状束缚起来的一片绿洲。 在绿洲里,从这头到那头,便是一个人的一生。
有的人不幸,刚起步就已经夭折,有的人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