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自己的龟么?
    文荆笃定地说:“不必看了……师兄,我已经与这大龟生活了几年,莫说壳子纹络,连性情、习性、小动作也一点没变,肯定是之前那一只。”
    君衍之轻轻在房中踱着步子:“难不成这大龟真是死而复生?”
    “你想到什么了?”
    君衍之寻思一会儿,又笑了笑:“没事,也许是我想太多了。”
    他和衣上了床,在文荆身边平躺下来,阖上眼睛。
    文荆突然想起一件纠结了很久的事,眼看着君衍之的心情尚可,便轻声道:“师兄,你曾说过你……呃……‘罪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问这做什么?”君衍之微微蹙眉。
    “随便问问。”
    “……我从小就是这么想的。”
    “那是你对你自己的看法?为什么?”
    君衍之的声音低沉苦涩:“不说……行吗?”
    “……也好,不想说就算了。”文荆抱紧他的腰,又蹭蹭头。
    君衍之沉默了许久,终于道:“……我小时候以为自己是杀了恒阳宫四百余人的凶手。”
    文荆小声道:“你小时候失忆?”
    “也许是失忆,也许是记忆被人封住了,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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