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我行了聘娶的?“
“既是娶得,我问你媒人是谁,哪日行得聘,何日过得门,是娶的妻啊,还是妾啊?当日喝喜酒的有哪几位啊?”
刘病已流水似的一问,易得年白睁个眼,愣愣巴巴得说不出来,刘病已心中已了然,又问:“那你说盗麦一事,这麦子上可是有什么标记吗?拿来我验验?”
“没有。”易得年老实道。
“没有?秋收季节谁家没有麦子?你凭什么私入人家里砸抢?逞凶聚党,沿门搜索,无中生有强抢民女,我看你胆大包天,来人,给拖下去打二十大板,扔回狱里。带人到易家,搜得他女儿交还与他。顺便告诉他家里使女姬妾若是强抢强买的俱送还本家。”
一时人人称快,个个点头,易太公听了儿子这个事,贴了钱打发了家中的姬妾使女去,又打发人来牢点里看他,先让易万年去,易万年说:“我打死也不去,我进一回牢还不够?寻第二次吗?大人当时看我老实不曾打我,如今大哥在大人面前弄虚做假给打了,我要是此刻撞去被寻见了,不是找打吗?”
易太公叹了口气:“真是家门不幸,生出你们这等子孙,也罢让管家去吧,你只送床铺盖,每日送饭,其它的不许管那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