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以后再不许!”
张彭祖看他神色不对,“病已,你怎么了?”
“没什么,不过淘了气,你也不必过去,我今晚就要拿他们呢,先回衙吧!"
张彭祖此时那有心思管燕如啊,跟在后面悄声问杜佗,杜佗不说,他又问朱长生,朱长生同他讲了原由,他气得面色发青:“好些畜生,这等无理,打不死他们我不姓张。”
回了衙里,天已黑透了,上了灯,刘病已让人捧上饭来吃。吃完饭,坐在案前慢斯条理喝了半盏茶,忽听得一声更鼓响,放下杯子叫了五个快手来:“你们前去易家看看,那伙人是不是还在吃酒,你们两个守前门,两个守后门,一个回来报我,不许惊动了他们。”
五人听令去了,这里刘病已点起卯来,让人喂好马,点好灯。一会儿快手回来报说:“一伙人还在那里大吃大喝呢。“
“走,跟我去巡夜。“刘病已一声令下,两队人马先提了灯笼在前面开路,明火执杖,破门而入,那一堂的人不知是什么事,个个吓得抱头鼠蹿,四下乱撞,奈何出入无门,只得束手就擒,哭爹喊娘的跪了一地,刘病已满面威光,一团杀气训道:”好一群歹人,夜禁时分,聚众私会,无故群饮,来啊全给我锁起来。“
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