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就是燕如不会伺候,来啊,玉人你也过去。”又将个叫玉人的送到刘病已身边来,那人指着刘病已同堂上众人说:“大伙看看,亏她还叫玉人呢,同我们大人比比,谁才是真玉人呢。”
堂下一阵笑声,刘病已冷眼看那人问说:“你是什么人?”
“小的是大人治下的小民,贱名吴春。”
“既是小民就该下头去,站在这里同我指指点点成什么样子。”
吴春被雌得一脸灰,只得负得气下去了,邓二见机,上前将玉人拉了往杜佗怀里一送,“可不该厚此薄彼,也请大人玩笑吧。”杜佗没奈何,只按住那女子的手:“不劳姑娘费心,我自己来。”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
邓二陪礼道:“大人莫怪,他喝醉了。”又向燕如说:“姑娘也该同大人喝个交杯啊?”一边说一边使眼色,那燕如看着刘病已这一张冷脸,实在不知如何下手,只使劲得朝他们摆手。
旁边一个光棍喝了两杯黄汤,色胆包天,正欲自己上来喝交杯,此时见燕如不济,就大胆上来涎皮赖脸地同刘病已坐了:“妇人家,不识情趣,我同大人喝。”拿杯之际,案底下故意将个刘病已的脚一踢,刘病已双眉一皱,正欲发作,这人又举杯说:“得见大人,三生有幸,我先干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