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地掀起门帘向外院望去,隐约越过花园,透过敞开的垂花门看见一地的残破花瓣和细碎树枝,登时惊起一身鸡皮疙瘩,这小妖精离开本体太久,怕不是要出事了!
也顾不得满身伤痛,莫愁赶紧向外院奔过来,跑得太急竟然一个踩空,五体投地地摔在了门槛上,肋骨被硌断了般的疼袭来,却又硬是被一阵咯咯地笑声给打断了。
广寒倚着树,袅袅娜娜地施展着浑身无穷的骚气,笑得前仰后合,半晌才一抬手,一阵微风拂过,扶起疼得眼泪横流的莫愁,贱兮兮地笑道,“干嘛啊,不年不节的,行这么大礼,我都没有红包可给你。”
莫愁此时已经说不出有多狼狈了,想蜷着身子发现腿疼,想低头看看伤发现脖子的伤口抻裂了,想回身不理小妖精发现头晕得要命。
“流年不利”这个词,已经有了最好的诠释。
说归说闹归闹,小妖精还是很有眼力见地扶莫愁倚着树坐了下来。莫愁感觉脖子一凉,便抬手摸了摸,果不其然,又涌出一股黏腻的鲜血来。
权衡了一下,左右也淌出来了不能浪费,便把手上的血蹭在了桂花树的树干上,也能给广寒这个小贱人贡献点养料。
可半晌,眼前的黄衣少年丝毫没有变化,血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