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扭自己被绑得僵硬的四肢,满脸怒气,觉得裘家人甚是可恶。先是想把莫愁嫁给自己的儿子,未遂就又要把莫愁嫁出去。无论哪一种,都是广寒不能忍的。
可更可恨的是,莫愁竟然不让自己撒气,把他捆了起来。
广寒气鼓鼓地往莫愁卧房走去,远远地就望见孤窗倩影,一灯如豆。淡黄色的灯火忽明忽暗,映得莫愁娇俏的脸庞更为温暖了。
她目光不离书卷,眉头却微锁,广寒不知道她是在细心钻研书中精髓,还是有所忧心。
半晌,莫愁才抬头,挥手叫醒晃神的广寒,“愣着干嘛呢?进屋来说啊。”
“你看书的样子,和珵美很像。”
“我是珵美,也不是珵美。不必执着。”
广寒掂量起案上书卷,“喜欢看的东西永远都是一样的。”
“你白天不该那么胡闹的。大夫人对我很好,你不能伤她。”
“我就卷起点风来,她是纸糊的是怎么着,就能伤了她?”
“我的意思是,告诫你,有一日我离开了,你也不许伤了她。”
沉默良久,广寒近乎哀求,“别走了,好不好?”
这几日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莫愁有些烦了。她不耐烦道,“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