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一并滴落在他大腿上。贺契抽出一只手,捻磨挤压桃核,双重攻击之下李玉
芙浑身痒耐,爽彻骨髓,止不住细碎的咿咿呀呀。
她咬碎了银牙压着妙嗓,贺契有意无意的挑逗刺弄,又在她酣美之际以吻封锁香唇。
二人在里头埋头云雨,马车忽而停下。外头传来车夫歉疚的声音:“郎君,小娘
子,前方的路碎石坑洼多,此处无第二条路可走,恐要请郎君和夫人忍耐一会儿了。”
贺契额筋耸起,喘息了一番,道:“无碍。”
“好叻。”车夫得了回应,扬起马鞭,马车立刻行驶起来。
有这颠簸的帮衬,贺契无需使力,李玉芙亦是。俩人搂抱得在一块,由着颠簸之力
带来的另一种美妙,一起一送,一坐一顶。
有的坑洼碎石大有的坑洼碎石小,外界之力不能猜测,时而深时而浅,时而缓了瘙
痒,时而勾起难耐欲火。贺契在里头约莫抽了一千下,最后随着李玉芙的一声淫
叫,丢了精水。
李玉芙香汗涔涔,趴在他身上喘息。她体倦不已很快就昏睡过去。
顶着风雪赶路,没有些乐趣,一旦觉得枯闷,那定是心生厌倦身觉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