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回到镜前重新梳妆,贺契挨过来,可椅子只能坐下一人,他干脆把
李玉芙抱在怀里,二人交股而坐。“今日是除夕,娘子想怎么过?”
李玉芙正对镜描眉,描毕才道:“吃饭,睡觉。”
“懒虫。”贺契嘴唇挨擦她的脸颊,鼻间的温热缓缓而出,“嫁给我这般久了不见得
你喜欢什么,成日就闷在屋子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管的严,不给你自由。嫁我
之前不是老爱往外跑吗?”
李玉芙撇过头,一时之间四眼相对,她启唇道:“冷,乏,软,酸。”
天冷,身子乏,腿软,腰酸。除去第一个,其余的贺契便是罪魁祸首。
贺契捏着她软脸,捏得她嘴儿嘟嘟,柳眉重晕杏眼圆瞪。
“不要你的时候也不见得你出屋?这怎就赖我了?”
李玉芙回想他刚刚所说的话,捻拳砸他手腕,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
往外跑的?”
贺契嘿然良久,眨了眨眼才道:“听说的。”
“哦,”她垂下脸嘀咕了一句,“谎话精。”
贺契的手指来回穿梭在她的秀发间,像是一跳鱼儿在戏水。
贺契光着上半身,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