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腔拖得长,还学斜巷里的小姐抛声调
嗓,听得人起麻犯。
寻续了好几日,贺契都这般的浮浪,李玉芙忍无可忍,把梳子往地上一扔,扭过身
破骂道:“贺契,你是不是厮波?”
贺契倒是委屈起来,“我怎么就是厮波了。”
“一个大汉子学小姐撮俏,这些手段不可能是与生俱来罢?”
“我这不是与小娘子来些闺房情趣吗?难不成要我去找别的小娘子吗?”
“去去去,那些小娘子可愿意着呢。”李玉芙去桌上倒了杯茶水,小抿了几口平复心
情。
“她们愿意我可不愿意啊。”贺契下榻,从后抱住她,“而且她们哪样能比得上我的
娘子?我啊就喜欢床下泼辣,床上俛首低眉的小娘子呢。”
边说下半身边蹭她腮臀,李玉芙掐了一把他大腿上的肉,拗过颈,用圆彪彪的眼睛
瞪着他,劈头就骂:“贺契!你是泼贼。”
“我是泼贼,只喜欢小娘子的泼贼。”
贺契依旧我行我素,腰跨顶得疾速,还不时喘着粗气。李玉芙脸颊绯红一片,还在
掐着他的大腿。
你掐,反正衣服穿得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