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个坐馆这么好当?”
“威叔你帮把手。吹鸡,三寸,大飞,还有……”
“吹鸡老婆怎么死?是怀孕六月被人轮奸又开枪打死,大飞六岁的细仔被人从十三楼上扔落,摔成肉泥,三寸?除他外一家人都死光,这些他们有没有和你说过?”肥威激动得口沫四飞,脸上横肉绷紧。
陆琛桌下拳头攥得发抖。
“琛仔,你听威叔一句劝,不要争了。”
陆琛起身要离开,肥威最后说一句。
“为一个坐馆失掉你所有,不值。”
陆琛坐进车里,浑身觉得酸痛,不该争?他耳朵嗡嗡直响。
在车里昏昏沉沉待到七点钟,陆琛驾车到天乐里,打算看场打发一整晚时间,哪知天乐里生意惨淡根本就未开张。陆琛倚在车边,从裤袋里掏烟,烟盒早就空了。旁边有人递给陆琛一支,是阿明。
陆琛接过点起,猛吸一口,尼古丁焦香,过肺管,又自鼻腔离开,心里是安稳满足。
烟是好物。
烟身里该有只鬼,要不青白烟雾怎么会叫人恍惚,又迷人心性,解人苦痛。
“我不来都不知生意这么惨。”陆琛看着对面稠密的霓虹灯管。
“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