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食一夜烟,第二天双眼通红回社团。一帮叔伯辈已坐在长桌前预备兴师问罪,龙头椅坐的自然是陆五,一间室中共五人,年龄加起来快到三百岁,老骥伏枥志尚在千里,各个手里都夹着烟,尼古丁香过鲍鱼宴,谁能释手。进屋肺叶都要被熏黑,十年后戴口罩的doctor解剖,肺叶又黑又脏,将颗肺制成标本泡在福尔马林里给人警示,少吸点烟啦,不能否认都蛮有功德。他进门,“五爷。”
“阿琛返嚟啦。”陆五爷起身,递给他支烟,他才伸手接过便被打落,接着就是踢在腿弯里的一脚,陆琛跪下去。陆五爷刚才还一张慈祥面接着又变铁青,人真是会变脸来的。
“对唔住。”陆琛先低头,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其实他都不知错在哪。又不是小学生,还可以举手问,老师老师,我到底哪里做错,或者哭一通根本不用管对错,就由阿婆拉着买糖吃,他从来没那种命。
“阿琛胆子都几大哦,吃得下阿谭,我们是老鬼不错,你也不要忘记他都是我们个细佬。”三叔伯冷笑。他哪里挂念同吹水谭情义,摆明是为自己发声,今日有胆做掉谭,就一定会有他被放到刀板上的一日,后生仔再威都别忘本。不过没有陆五点头,一个后生仔又怎么有胆对吹水谭下手。给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