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发出了一声冷笑。
“哎,你们接着说啊,刚才说到瑞秋了不是吗?”基安蒂走回飞镖靶子前,将上面的飞镖取下来,站回原点,“科伦,再比一场。”
“好。”
花雕喝了一大口长岛冰茶,说:“事情嘛,大概是这样的,当时年纪很小的琴酒,连代号都没拿到,孤身前往训练营,当时他学开枪,教他的老师叫瑞秋沃森,这个瑞秋对琴酒很好,几乎是把琴酒当自己亲弟弟一样照顾,教了他最好的枪法。”
“怪不得,我是听说过训练营里有个瑞秋老师,不过我进训练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基安蒂说。
科伦说:“我,就是瑞秋老师,教出来的。”
“后来,从小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的琴酒当然也很信赖这个老师啦,人心都是肉做的嘛……”花雕拿起一个樱桃扔进嘴里,“直到瑞秋身份被揭穿。”
“瑞秋是卧底的吗?”基安蒂回头问科伦。科伦点点头:“我的确是,听到了这个说法。”
“瑞秋枪法很好,但她应该不是警方或者FBI派来的,因为她的卧底的任务是暗杀当时组织里有才华的少年,防止组织加入新鲜有力的血液,我觉得,可能是其他觊觎我们组织的团伙吧。”花雕托着下巴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