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派了一个人照顾她,后来那个人突然不见了,她怎么也问不到原因。加上她提早完成了小学学业,被送来了这里的中学,监护人也变成了一个比自己大8岁的……琴酒。
姐姐一个人在日本,不知有多思念自己。虽然时不时会通信,姐姐也常常给自己寄东西,不知道组织用了什么手段,她每次收到的包裹都不一样,时间也要延后好几个月才收到,似乎是为了掩盖组织的行动,从一点来说,姐姐那份纯真的关心,真的给基层人员添了不少麻烦。但自己对姐姐的概念只有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和纸上的关怀。
姐姐是组织的底层边缘人员,就和在这栋大楼底层公寓的那些人一样,他们的作用,就是用他们寻常的工作,来掩饰组织的行动,姐姐不会外语,学习能力也不好,完全没有继承到父母在学术上的优良基因。所以,就连跟着她来美国都做不到。
她伸出小小的手抹去因为搬运粘上相框的灰尘,照片上的姐姐,看起来好温柔,电话里的姐姐,声音也很温柔,她平时接触多了美国派的宣扬自我的大胆女孩,姐姐的形象变愈发地温柔起来。
只要自己好好学习,早点拿到学位,就可以早点回日本参与药物研究了吧?那就可以早点见到姐姐了。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