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可怜的桃花……),花序错乱,含情却难发,方法不对,并不是你多情有误。”想了想,唯有此解释才能站得住脚。
    “哈”南风不竞苦笑一声,“我太过自信,以为花蕊含苞,必是为我绽放。哪知一眨眼——只余下满地伤心。”南风不竞身体透出一阵阵的伤感,香独秀不禁为之恻隐:“要想花蕊绽放,就必须对症下药。“
    “痛,”南风不竞右掌捂上左边心口。“我的心真痛,三百年的等待,三百年的尝试,三百年的失败,苦苦等待花开,熟知转身时,却见花落无声,什么才是方法?什么才是对症下药?我早已迷惘,唯一肯定的是——一日不能得偿所愿,吾的心便会一日痛甚一日!”
    “确实很痛……”香独秀揉了揉刚与南风不竞交接的左手,好痛啊…“太过束缚自己去遵守墨规,不如放手而为。只要能得芬芳,都值得一试!”
    “哈哈”南风不竞扬手运功,案几上的一杯剑南春飞向香独秀,香独秀扬手接过,一饮而尽。“好酒!多谢!”擦去嘴边残渍,香独秀朗声道谢。
    “这杯剑南春,难以描绘吾内心狂喜之一二,与你一谈我之心境豁然开朗。”南风不竞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也许是明了自己以后的行动方向,对于香独秀的冒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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