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远贸然说出了在这出现有些突兀的名字:“姚璞夏他……”
卓裳裳咬住唇,下意识地想撇开脸,“哥他才不在意这些的。”
应远抬起眼看她:“妳以为他真是大圣人?”
她从小就喊姚璞夏哥,比她亲兄弟还亲近。他们在裳裳去纽约后开始交往,那时应远也才到德国没多久,刚失恋、忙着安顿、适应新环境,过得水生火热之际,还被迫得接受来自女孩没日没夜的语音骚扰。
那时的裳裳就像得到全世界一样的快乐,因为她的初恋居然实现了。
賭(二)
裳裳鼓起腮幫子,胡亂扯了扯袖子。那件米白的喀什米爾毛衣,把她的臉襯得像在發光。
應遠知道,那是卓裳裳賭氣時的習慣動作。
她小巧的腳踝,在沙發上晃呀晃的,「……欸,阿遠你那些女朋友,不會生氣吧?」
「我沒有。」應遠他沒好氣地打斷她,那些女人,說穿了跟他花錢買來得沒兩樣:「給我擔心一下自己,要是被妳的璞夏哥知道——」
「不公平。」裳裳看著自己的手,不在意地笑了,「一樣是婚前,男人隨便怎樣玩都沒關係,女人卻要守貞。」
「有人這樣說妳了?」他用力按住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