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姐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她知道这里的人和其他世界都没有关系,无论她和他们是朋友,是仇敌还是其他,过了世界,就只是陌生人。
    她的情感,闷闷地锁在胸口。
    鳞泷先生看了看姐弟两人。一个十足强大,而另一个还处于幼年期。
    不过这个女孩子,格外眼熟。
    让炭治郎好好拜师学艺,炭姐一个人背着祢豆子来到鳞泷先生的家休养生息,等到戴了红色面具的男人回来时,她微微示意,起身准备离开。
    “我不曾告诉过你们我的住所。”鳞泷先生平淡地说着。
    ……噫!忘记了她上次是被那两人带上来的……那两人……
    “抱歉,是义勇先生说的。”炭姐笑笑,将这一幕揭过,弯腰离开小屋,走到了瀑布底下。不止鳞泷先生要教炭治郎许多,她也有传承自灶门一家的神楽舞要传给炭治郎。
    义勇?那孩子可不会说这些。鳞泷左近次动动鼻子,进了屋,给祢豆子个新的枕头后,坐到窗前。
    从这里,可以看到雄伟壮阔的瀑布,以及其下安静站立的女孩。目光不自觉转动,放在书架最右侧的两本书上。他从不记得自己收集了这两本,略有些残破,而其中的知识更让他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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