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几百下,摩擦得内壁破了皮,渗着血丝流出来。
白皙的娇臀被撞得颠动,颤抖不止。
身后的男人仍不知疲倦,红着眼用力掰开她的小屁股,发了狠劲地操进去。
操烂了才好。
汹涌的情欲掩在鸳鸯被下,越发激烈。
“疼死了!呀……”
“啊……啊……”
齐景昭圈紧了怀里的小人儿,一下下猛地挺腰插入小姑娘的身体。
鸳鸯被下,被操开的小穴颤巍巍地吐着淫液,嫣红的壁肉吮着狰狞的茎身,被强硬地插进去又翻出来,红肿不堪。
“栀栀,再吃进去些……”
“让哥哥操进去,嗯……”
“紧死了宝贝……”
沙哑的声音伴着急促的喘气和猛烈的抽插声,几乎要将怀里的小人儿操透了。
“嗯,嗯……昭哥哥,好大呀……”
“啊——嗯啊……热死了……”
噗呲、噗呲噗呲……
淫靡的操穴声在夜里起伏不断。
天将亮,弯月挂在雾蓝色的空中。
桌上放着包袱和青黑的拐杖。
一只空掉的汤碗摆在书案边上。
书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