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游征做了个阻止她说下去的手势,说:“现在不是探究敌人是谁的时候,而是要搞到尽量多的钱,离开这里。”
甘砂陷入沉思。
她是一直有退路的人,她的任何边缘行为都能豁免法律责任,她只要收手就能过回普通女人的生活。即使现在刀口舔血,她的任务也只是找出敌手,反客为主,引君入瓮。
而游征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他说的离开也许不仅是逃离那些人的追杀,更有可能,他想让游征这个身份消失。
游征以为她想明白了,用带着试探和禁忌的口吻:“你、听说过聚落镇吗?”
甘砂目光渐渐从放空状态聚焦到他的眼睛上。
游征点点头,指指脚下:“我们,现在,就站在它的土地上,而它的地下,你知道有什么吧?”
游征脸上兴奋隐现,那是赌徒临近赌场时摩拳擦掌的狂热,而更狂热的是,甘砂知道他不是想赌钱,而是赌命。
她冷笑,森然道:“你疯了。”
游征脖子一梗,幽幽打量她,“不错啊,竟然能猜到我想什么。看来这三天咱们关系进步神速。”
甘砂无视他插科打诨,“且不说黑拳的致死率百分之七八十,你有没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