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丘比特之箭穿心,头脑发热,懵里懵懂找人请来了她,给他交他写了一夜、废掉不知多少书信纸的情书。
那时瞧都不瞧他一眼的高岭之花,哪想得到私底下如此娇俏可人呢?而他竟也有机会被人邀请,真是越想越激动,以至于接下来一天的课,杜志淳都没法好好专心听讲,光下课,便瞅着对面教学楼五楼的那个六年三班,直愣愣地心思全早就飞进那个做汽水的教室里了呢。
倒数第二节 课后,临近放学,大家的心都飞远了。也不止杜志淳,他一人坐椅子上傻想发呆,同他要好的小户是同班同学,这时走过来找他搭话聊。
“寒假去哪里了,兄弟。整个寒假不见影,去你家也没人应,一整个冬天没得玩游戏,害我好苦闷。”拖着椅子,坐到他身边的小户说,椅子把地面摩擦得刺啦刺啦响。
“哦!寒假里啊,我们全家到鹿岛过年去了。你来我家当然没人应。”杜志淳回应说。
“真好,竟然能去国外过年。听说过年旅游人很多,而且贵,是不是真这样啊?”
“唔,倒也还好啦,反正哪里过都一样,就是换个地方睡觉吃饭罢了。”
杜志淳含糊说。换做平常,他已口若悬河地滔滔不绝起来。但今日实属没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