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涨工资,也不对,甘遂虽然实习了,但还没到领工资的日子呢,你说我让她买单合适吗?我请客倒是没关系,但她以后都让老子这么干等着怎么办?”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季以东又来了句:“算了我请吧,下次咱们一定不等啊!”
这次雪碧回应了他一句,是很认真的“汪汪汪”,深知雪碧脾性的季以东明白,这是抗拒的意思,他打开车窗,伸长胳膊努力薅了把雪碧的脑袋:“行行行,今儿我请客带你们吃好的,改明儿也等她,但是说好了,下次不能超过半小时,老子允许甘遂为了见我特意梳妆打扮一番,这半小时就算是留给她收拾仪容仪表了……”
他自言自语的时间较长,安华大学校门口卖煎饼果子的阿姨往这方向看了好几眼。
这车看着干干净净的,怎么开车的人这么不爽利,看着怪精神的小伙子,神经病似的自己对着自己说话,面部表情还挺丰富。
但是这个时间排队买煎饼果子的人太多了,阿姨顾不上为这个神经病小伙子分神,很快又投身到了投喂祖国老花苞的大业中。
季以东又耐着性子等了半小时。
这已经打破了他所有的先例。
哪怕谈生意,哪怕合同金额后面坠着数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