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教过你离祁家远一些?尤其是祁巳北,他和疯狗没区别。”
“我不是小孩子了。”声音很轻很低,又在与他犟,“我自己能做好。”
祁辰异本想嘲笑她骂她,甚至同小时候一样抓起来打屁股长教训。
但如今,他已然对她坦诚。他不止想做她的兄长。
祁辰异冷静片刻问:“祁婉。你昨晚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你把刀捅进了祁巳北的眼睛里。餐叉也是。”祁辰异早就知道祁婉叛逆心重。敢与他犟嘴,闹脾气,不理他,像一只小野猫,只不过是无关痛痒的挠爪子而已。
但这次不一样。祁辰异第一次感受到不可控,以及苦恼。
“你点牛排的时候,就想好了吧。”祁辰异说:“不是餐刀餐叉也可以是碎酒瓶,你假装吓得六神无主,目光却一直在找能攻击的物件。”
祁婉绝望地呜了一声。
“祁辰异。你看透人心的那一套,能不能不要用在我身上。”
“因为我是你哥哥。”
将车停稳,祁辰异没有回身,只是将面巾递给她,“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祁婉没有接面巾。她抓住了他的手,而后,往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