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刑曲觉得她很可爱,一边笑一边仰着下巴拼命躲。
戚古阅气的咬他喉结。
喉结是男人的性敏感地带。
白刑曲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开,说。
“不行,再这么下去要硬了。”
楚鞘是另一个舍友。
打完棒球。
两个男人光着膀子在寝室走来走去,戚古阅坐在床边看着他们。
楚鞘奇怪的打量了她一会,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在她颈窝嗅了嗅:“为什么我们都一身臭汗,你身上还这么香?”
然后作势撕她衣服,白刑曲阻止了他。
白刑曲跟女友分手,很伤心。
一个在男校,一个在男女混校,两人不能经常见面,时间久了,感情就淡了。
天台上,傍晚,天色昏暗。
戚古阅望着远方,说喜欢他。
白刑曲笑了笑,冷风呼啸而过,他的身影寂寥:“我不喜欢男人。”
戚古阅刚想说我不是男人。
白刑曲谈起了他和女友的恋爱过程。
他现在需要的是倾诉和安慰。
戚古阅在被窝里哭着睡着,半夜一个人躺在她身边,从背后抱住她,手停在腰侧顿了顿,最终探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