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起来明漫就不大舒服,头晕晕乎乎的,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陆悠悠见了,关切问道:“你没事吧漫漫?要不跟教官请个假吧?”
检阅就在后天,正是抓紧训练的节骨眼儿。
“算了,我多带点纸过去。”
今天天气特别闷热,上午陈教官对他们的正步非常不满意,要求一排一排走。
明漫是最后一排,本来她就是要看前一个人踢正步的节奏跟着走的,现在训练前面突然没人了,余光看身边的人又来不及,好几轮都没有跟上节奏,不是快了就是慢了。
教官把这些不合格的挑出来,单独训练,其他人解散休息。
不知怎么,身上越来越没有力气,一层一层的往外冒虚汗,明漫觉得帽子里的头发都已经湿透。
反复走了几遍,明漫似乎找到了那么点窍门。
最后一遍,走到中间明漫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之后的节奏就全乱了,手臂乱挥,打到身边的人。
“明漫!”教官大喊她的名字,“你是故意的吗?!”
明漫低着头,不敢说话。
“练到现在一点效果也没有?榆木脑袋吗你是!还是手脚不是你的,不听你摆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