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道:“我的确是有师父的,不过,师父他老人家已经隐退江湖多年,也不准许我再提他名讳。所以,怕是不能如实告诉肖公子了。”
肖子归原还抱着一丝希望,但听她如此说,气得一巴掌拍在大腿上,然后站在墙根处,黑着一张脸,似乎看谁都不顺眼似的。
林琬道:“不过,肖公子若是想学的话,我也可以教你。”
“拜你为师?”肖子归急得跳脚,他觉得这真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了,立即一个箭步冲到林琬跟前来,凶她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的师父们都是谁吗?你小小年纪的,也敢做我肖子归的师父,真不怕损了阳寿。”
林琬垂眸,笑着道:“再怎么折寿,怕是也比前一世好。”
那边秦大夫拿着布巾擦了擦手,这才转身,严肃地道:“面热颈肿,高烧不退,瞧着症状,也是与其它感染上时疫的人是一样的。”他沉沉叹息一声,眸光中有着泪泽,“这等天灾,老朽生平还是头一回见,以往虽则也经历过,可那一次都没有这一次来势凶猛。林姑娘,我瞧着这位公子,怕是也命不长矣。”
外头叶文亭一直扒在门边偷看,但听得秦尚如此说,吓得直接就晕厥了去。
林琬朝门口看一眼,见是叶文亭晕了过去,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