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
虽然不过两面之缘,但温淳莫名觉得,他就是这样的人。
方路南见她直愣愣地站在台阶上头,也不逼她回应,只用两指在眉骨轻轻一划,又往前一甩,准确地指向了温淳的眼睛。
温淳张了张口想说话,方路南已经将机车掉了个头,马达声轰鸣,很快就开远了。
远远地,温淳还能听到雨帘中传来他的喊声。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咯。”
空气凝滞,雨声渐次而起,没过多久,就将所有声音都盖住了。
雨水混合着枝头的木棉,滴滴答答往下落。矮花坛旁的位置空空荡荡,刚才那幕荒诞得近乎不真实,仿佛那里从没有人来过。
温淳许久没动,抑制住自己怦然的心跳声,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苦笑。
他了解自己什么?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吗?就说他喜欢自己?
温淳仰头望天,细细密密的雨帘坠下,她想起张曼玉的那句“说两次我便会当真”。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想尖叫,却没能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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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很快就到了。
温淳本以为秦厉所说的“玩”顶多就是去西贡吃吃海鲜,没想到下了保姆车两人就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