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两人的汗水淹没了快餐店淡淡的油烟味,她有种被他操死的错觉。
他轻而易举就能插到她的最深处,前端的龟头又大又挺,熨烫着她的每一寸细嫩,每一次插入都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一丝黏腻的血顺着她破损的丝袜流到了地上。
项景然伸手一摸,“你上个月什么时候来的月经?”
傅菁菁紧闭的双眼不想作答,奈何他撞击的动作越发生猛,“就这几天吧。”
项景然将沾血的手指放到她的鼻尖,“刚才来了吧?”他虽然操的凶狠,却也不至于弄坏她,所以,他很肯定,这是她的经血。
傅菁菁又起了一顿凶猛的泪。
项景然直起身体,“真爽,和开苞一样。不愧是小红帽。”而且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射,多少都行。
淡色的血随着他大力的进出迸发到了她的裙摆上,看着像是被他粉粹的纯洁,他越发兴致高昂起来。
“你那个小男朋友知道你正被我压着操么?”他不知怎么突然问了一句。
傅菁菁恼羞成怒差点就克制不住自己推开他,但一想到母亲躺在苍白的医院里,她就忍了下来,对了,忘记和木枫说分手的事了。
明天一定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