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萌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孩子，从一开始就是。
这一点，苏岚知道，他也清楚。
年少时期的经历，虽然陶小萌是一个受骗者，但是，在那样的谎言面前，一个用陶小萌之前的所有人生编制的谎言面前，又有谁能够抵得过呢？
即使是楚门，也是在导演出现疏忽之后，这才发现了，世界的真相。
然而，陶小萌在明白了真相之后。
没有质疑，虽然悲伤，但是很快，这个坚强的姑娘就走了出来，然后笑对人生。
这样的人，总是有大智慧的。
这一次，陶小萌问的问题，小小的讨了个巧。
她没有问苏岚到底爱不爱自己。
在如今的形势下，每个人的生命，或许都会终结在下一秒，又有谁，可以给其他人一个虚无缥缈的应答呢。
陶小萌问的是，当一切尘埃落定，苏岚没有了负担的时候，他会不会选择自己。
这两个问题，其实是同一个。
但是，苏岚会说的，可能就是两个答案了。
看着陶小萌的目光，苏岚犹豫了。
对于自己的内心，苏岚其实十分清楚，在这种形势之下，他，不可能去追求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