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生一怔,转过头,果然见到他坐在不远处的临水亭。
北沐宸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几个酒壶,看他略显迷离微醺的眼神,月云生无奈地勾唇:“重光兄,更深露重,你怎么独自一人在此?”他说着,便快步走到临水亭边。
北沐宸见他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套,顿时有些不悦,俊眉紧蹙:“怎么穿那么少,你的伤还没有好,为何不好好休息?这个谢庭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不关他的事,是我睡不着,执意要来走走,他也拦不住。”月云生无所谓地笑了笑,在他旁边坐下:“倒是重光兄,你为何一人在此?”
北沐宸见他失色的唇,心中疼惜万分,便低头解了身上的披风,起身给月云生小心翼翼地围起。
月云生顿时愣住,半晌没回过神,只张着那双好看的凤眼,静静地看着他动作。
“你这养了几日,才见好退了烧,便这样肆意妄为,怎么可以?往后你要多留意,别落下什么病根才好。”北沐宸见月云生被自己用衣服严严实实地裹好,脸上这才稍稍多了几分笑意。见眼前的人有些失神,他伸手便想抚上月云生的额头,似是想看看他烧退了没有。
月云生回过神,立刻有些尴尬地躲开,冲北沐宸点点头:“谢谢重光兄关怀,你